内心纯净的富二代与虚妄自大的恋童癖的友谊(下)

内心纯净的富二代与虚妄自大的恋童癖的友谊(下)

上一篇文章说明了梵高小盆友的隐藏支线剧情——富二代的身份,也提到自画像和画家之间的微妙关系(点此阅读)。那么我为什么要说我在高更的自画像里只能感受到他的虚妄和矫饰呢?不是标题党的标题里又为什么说高更大叔是个猥琐的恋童癖呢?那就要从开头这两幅自画像说起了——

要知道,梵高小盆友的富二代身份是隐藏在“画痴”之下的,拿这两种身份作个加法就等于出来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者。他在法国南部小镇Arles租了个四室一厅,准备招呼小伙伴儿们一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无需缴纳入帮费,交换一副自画像即可,吃住开销也都大包大揽的丢给了二代他弟,席恩童鞋。真是同人不同命,二代弟都混到欧洲第二的大画商了,对着二代哥也只能喊“叶丝~大爆斯”。

为了拉高更入帮,小盆友不但用心的画了自画,更是奉上了帮主之位,高更一答应可把他给美坏了,写信、画画儿、收拾屋子,各种百忙。可惜啊骚年~凸漾凸森破!真正打动高大叔的还是和席恩的交易——每月卖出一幅高更的画。说白了,反正甭管你能不能卖吧,$$要到位。


高大叔以往的自画像里,不是给自己脑袋上弄个天使的光环啊、给耶稣的门徒画上自己的脸啊,就是索性直接把自己画成受苦的耶稣,或者画成名著里的男主。当然了,最常见的还是各类花式45°角的自拍式撩妹脸。


感觉他总是要格外强调一下他那个典型的法式下折鼻,我好想问:大叔,你是不是因为在秘鲁长大再回来巴黎,落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了,非要用这种生理事实证明一下儿自己的Identity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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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在给梵高的信里,形容自画像中的自己是那么的积极自信、富有严谨的批判精神和纯粹而高尚的艺术家灵魂。估计当时天气不错,没什么风,要不然非闪了他的舌头不可。而梵高是怎么看待这幅自画像的呢?他在给二代弟的信里这样写道——

“从高更的字里行间,我觉得他像囚犯一样被困住了,一点儿快乐的影子都没有。你看他用蓝色画脸上的影子,好惨淡的样子(along with what he says in his letter, gave me absolutely the impression of its representing a prisoner. Not a shadow of gaiety. Absolutely nothing of the flesh, but one can confidently put that down to his determination to make a melancholy effect, the flesh in the shadows has gone a dismal blue.)”;

“一比较,我的自画像没什么绝望感。可是高更的自画像对我说,当务之急是他真的不能再这么穷下去了,他必须变得富裕点儿才行啊!(And when I put Gauguin’s conception and my own side by side, mine is as grave, but less despairing. What Gauguin’s portrait says to me before all things is that he must not go on like this, he must become richer.)”;

“我花的比他们多,但我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们穷成那样儿还怎么成功呢(I have spent more than they, but I do not care a bit now that I see their painting—they have worked in too much poverty to succeed.)”;

“所以我相信你和我的共同责任就是提供相对的财富支持,因为这些伟大的艺术家正当年呐。(So then I believe that it is your duty and mine to demand comparative wealth just because we have very great artists to keep alive.)”;

“高更在画像里看起来像在强忍着折磨!你等着看吧,让他踏踏实实的做半年他自己,画出来的肯定特别不一样了就。Gauguin looks ill and tormented in his portrait!! You wait, that will not last, and it will be very interesting to compare this portrait with the one he will do of himself in six months’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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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盆友也提到自己的自画像,他说——


“我想用肖像来表达人物的个性,不光是我自己的画儿,我觉得整个儿印象派都应该如此尝试。这幅画里我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和尚,单纯的侍奉永恒的佛(if I might be allowed to stress my own personality in a portrait, I had done so in trying to convey in my portrait not only myself but an impressionist in general, had conceived it as the portrait of a bonze, a simple worshiper of the eternal Buddha.)”;

“我用了绿色背景来突出灰色调的皮肤,那件有蓝边的棕大衣被我夸张成了带紫的颜色,我还加宽了那些蓝边儿。头部用浅色调搭配了厚涂法,和明亮的背景做出对比,没画什么影子。我只把眼睛处理成日本风一样的斜睨着。(It is all ashen gray against pale veronese. The clothes are this brown coat with a blue border, but I have exaggerated the brown into purple, and the width of the blue borders. The head is modeled in light colours painted in a thick impasto against the light background with hardly any shadows. Only I have made the eyes slightly slanting like the Japanese.)”。

先不说小盆友如何高明的用油彩堆砌出建筑感的肌理,像一条河流一样顺着眼眶的走势旋转而上,又一路顺着鼻子笔直的侧峰向下汇流;也不提这个色彩天才怎么把淡粉的额角过度到微紫的发际线,从搀黄的眉毛滑入绿色的阴影中,几笔棕+紫又恰到好处的把眼眶推得更深,铬黄色的眼神光是那么特别,既醒目又不突兀。(哦哦~好了够了~说重点!)

单说这个“斜睨”大招。人家高大叔可比小盆友会使多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ABB!小盆友是为了表达对艺术的侍奉,像和尚那样;高大叔是为了显示他的法式大鼻子~哦不不不~是表达对虚伪又物质的西方社会的鄙视和谴责!


很多评论说,所以后来高更远走大溪地是为了身体力行的抛弃物质的束缚,追求更单纯的生活和纯粹的艺术真理。


揪豆麻袋(等一等)!那啥… 大叔您“曾经拥有”过吗您就抛弃?怎么那么像三流的网络小说女主,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而身体却此处省略若干字呢?

内心纯净的富二代与虚妄自大的恋童癖的友谊(下)


那么在大溪地高大叔又是怎么追求更加单纯的生活的呢?

首先,他有了一个小棚屋,取名为“La Maison du Jouir”,懂法语的小伙伴们恐怕此时已经张大了鼻孔和双目,是滴~中文翻译过来是“高潮之屋”;

其次,频繁约妹子来高潮屋开高潮趴替的大叔染了梅毒,不做细表;

最后,奔5张儿的大叔娶了三位当地的小媳妇儿,13岁、14岁和14岁,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更加哦买嘎的是,高大叔说,13岁的那个幼女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神,于是就有了大叔传世的系列杰作小黑妞儿,趴着、仰着、站着、跪着,懵懂的展示着她丰满却尚未发育完全的裸体。

恋童癖的这个问题,一直是西方人不能说的秘密,那么这个系列的创作到底是单纯的灵感大爆发?还是深谙此道的高大叔进行的营销型创作呢?我对此深表怀疑。毕竟在临行前他曾写信给朋友说一定会吹着凯旋的号角杀他一个回马枪。


他也确实回过巴黎一次,还因为酒后滋事被一个水手揍成了跛子,最终再度抑郁的逃回了大溪地,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因为“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没有粉丝爱英雄式的欢迎、最失望的是没有销量(no fanfare, no hero’s welcome, and most disappointingly of all no sales.)

很多文章说,高更去大溪地是为了追寻童年啊,远离繁华的大都市解放天性啊。我相信这跟高更留下来的文字很有关系,可熟悉现代艺术史的人都知道,真的很难找出第二个像他那么爱定义自己的艺术、定义艺术家要拿什么范儿的人了。


高更如果在中国古代,肯定是姓高名更,字大全,哼哼哼~ 干点儿什么他都能扯上“为什么什么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其实吧,我倒觉得是这货根本混不下去了好吗,就举两个例子吧。

高更曾经师从毕萨罗,就是在之前的文章里提到的介绍心理医生给梵高的那位,印象派里响当当的扛把子之一。后来大叔跟梵高闹掰了以后,一回巴黎就发表文章疯狂的批判毕萨罗。刚搬进小盆友的黄房子那会儿,还毕大师长毕大师短的呢,怎么一转脸儿9个星期而已,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还有他那位丹麦中产阶级出身的老婆,在老家一个人带着5个娃,甩手掌柜高大叔一个人跑到巴黎来追求艺术,靠媳妇儿接济也就算了,有事儿没事儿还嫖个*。后来人家女方醒了,轰大叔玩儿勺子去,扫地出门~ 一个撂下筷子骂娘的欧洲陈世美,不去大溪地,难道在巴黎坐等被口水淹死吗?

亲友在这两位大叔作古以后的态度,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他们的不同。梵高的二代弟席恩,得知哥哥故去的消息悲伤欲绝,几个月以后在过度的悲伤中随哥哥一道走了。


二代弟媳,这个了不起的女人坚强的撑起了兄弟二人未完成的梦想,终把梵高推上了现代艺术的开篇,而历史也给了他应有的高度。高大叔呢?亲儿子只是潦草的写下了一句:我爸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脾气差、难相处。

前几年有个德国的学者说:“高更挥动武器砍向梵高,梵高的左耳被割掉(后来梵高将耳朵送给了拉舍尔)。我们无法确定这是故意的还是一个意外。受害者承诺对此保持沉默,而高更扔下了他的朋友。事发第二天警察询问高更,那时高更编造了梵高自己割掉耳朵的理论。”。


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小盆友又一向从不抱怨,耳朵掉了也只是在信里跟二代弟说了句疼所以画得慢。所以真相嘛,谁知道呢。

梵高与高更,两位同是Modern Art的奠基人,色彩大师,天才艺术家。千丝万缕的连系,却是千般万化的不同。记得有个笑话,说高更批评小盆友说:“你画得太快了。”,梵高答道:“你看得太快了。”。高大叔的真爱粉请绕行,有兴趣的朋友记得去看(上)哦~ http://artand.cn/article/15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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