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近况

一些近况最近的两周花了很多时间在阅读上,从德加到塞尚,从克里到达利。一方面受到的冲击很大,特别是比如达利的反艺术宣言黄皮书,他的很多理念现在依旧震撼人心。不得不说,当读到他说“无论哪一种伟大的艺术都只是代表了一个特定时代,变成了过去;如今需要不断地突破,而不是推崇一个逝去的光辉,甚至愚昧的继续模仿”的时候,反观现如今在很大程度上原地踏步的艺术,心里很是一份悲凉。

另一方面,自己的创作进程也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我开始不能满足于现有的技术和媒介。还是在想办法如何用抽象的手法表现具象,但更希望走得更远,总觉得有什么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却始终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上周跟Judy简单的聊了一下儿,她是我曾经在画室熬夜时最好的战友,Judy说看到我开始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绘画语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它既值得高兴,也需要被警惕。毕竟我这样的年纪在艺术之路上,还有着无限的可能,盲目的强调风格,或许反倒会走进固步自封的僵局。

所以这一周也不会开始新的自画,做的比较多的是小尺幅的色彩学习,简单繁琐,却也并不是那么乏善可陈。上周为了写塞尚去搜资料的时候,读到他说自然界没有线条,只有颜色和关系。我当时就在想,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完全的抛弃线条,那么在画人物的时候,如果完全的抛弃线条,或者仅仅只使用线条,又会是什么一个有趣的结果呢?那抛弃2D的画布又会怎么样呢?如何实现呢?又有哪些前辈用哪些方式去解决了我的问题?那些方式也使我满意吗?

可能正是因为有太多找不到头绪的疑惑,才促使我有意继续这样散乱的梳理现代艺术史吧。通过整个儿梳理和分享的过程,或许能理清一个脉络,在这个过程里我也不断强化我是谁,我要做什么,我可以怎么做。

另外,这两周还花费了大量精力和时间对粹色工作室“改革”和调整。坦白的说,光是跟各种软件较劲我就已经很吃力了,幸运的是我的合伙人——祎萌,永远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帮助和鼓励。考虑到频频出状况的健康,和生活上其他方方面面的琐事,希望新的粹色能在8月的时候进入状态。

就用个很文艺的结尾来结束这些无意义的絮絮叨叨吧——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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