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略重 梦者恒梦可考

苏雨涵也没辙


      从前有个小孩,她喜欢沾花惹草、撸猫弄狗、做梦失眠以及记背《知音》里的每一句鸡汤。有人说她听话懂事、斯文乖巧,有人说她老气横秋、娇气霸道。后来这个小孩长大了,她生了一个小孩,叫葫芦,这个小孩和她小时候不大像,哦,有一点挺像:喜欢画画。       我有两条命:活命和画命。在活里装扮成人,在画里裸露灵魂。嗯,都可以拿去,不谢。     对我来说最棒的住处是监狱,最大的幸福是内心平静,最酷的运动是思考,最屌炸天的人生观是入世苦行并在薄情的世界里满怀深情。从来觉得过去的自己很蠢,现在的自己很烂,未来的自己没有未来,却又极珍视已然的过往和渴慕预设的未来。你说这个骚年是不是挺忙乱?然而,没够。我竟还自带一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想要探索世界的真、传递天地的美,想要公式化无常,规律化无序,格式化觉得我无聊的人——就是这么胆大包天,哈哈。也正是这份执念在促使我坚持画画。画一幅画,寄一份情,说清一个事儿。万一没说清(实际情况:没听清或者根本没听),至少能传递出一份干净、细腻、专注、深情。     生的客观价值十分飘乎,对事物真实性的把握相当困难,被动的生死,沉沦的日常,流逝的时光……发现我们有好多的使不得、不能够、不得已。我们仅仅被允许暂时存在,大家都在朝着归途前行,最后都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嗯,在这个悲壮的时刻李白自问自答了,".......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开琼筳以坐花,飞羽殇而醉月......"生命无常而短暂,却也值得尊重和欣赏。浮生若梦,不如看画。情于画,无痕有味。     霞氤氲,花芬芳,留心脚印里的美好(有时候是狗屎),瞅一眼"生命之外和想像之内"的世界(被打的可能性不大)。一枕黄粱略重,梦者恒梦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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