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炜:“鸢”

Leonardo Di Serpiero Da Vinci

朱炜:“鸢”

列奥纳多·迪·皮耶罗·达·芬奇

(Leonardo Di Serpiero Da Vinci, 1452-1519)

(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共和国艺术家)

出生于:意大利/佛罗伦萨/芬奇镇

文字:朱炜/审阅:白瓷儿

09.25.2016/Seattle

朱炜:“鸢”Ginevra De Benci

达芬奇透过水银镜面观察着自己的颧骨,面部肌肉时不时地蠕动着,他试图观察面部表情和肌肉抖动的关系。良久,他在胡须上涂抹一些猪油,左手快速拿起一把锋利的剪刀开始熟练地将那些黑灰色的胡须刮掉,虽然分叉的剪刀看起来有些危险,但他的左手灵巧快速。一阵呲呲苍苍的震响后,达芬奇顺手拉来一条洁白的棉布,用力一擦,干净利落的面部呈现出血色的粉红,他知道这是血液在阳光下的作用,但这粉红和他将要解剖的尸体有所不同。他迫切需要理解人体的结构,这些大部分由水组成的结构,呈现出无穷的魅力,他需要透过现象理解本质,理解骨骼、肌肉以及它们的相互作用。

朱炜:“鸢”St John The Baptist

朱炜:“鸢”Adoration of The Magi

朱炜:“鸢”La Belle Ferronniere

朱炜:“鸢”St Jerome

达芬奇穿过热闹的街区,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人们都被不同的衣物包裹着,只有面部和双手的皮肤裸露在外。在圣灵广场的拐角处,有几个杂耍小丑在摆摊儿表演,他们身体的柔韧性超越了常人。达芬奇停顿片刻,正好看到一个演员将身体扭成麻花状,双手不停地向空中同时抛起六个物体,这些物体的轨迹正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形状就像地球围绕着太阳运动的轨迹。他无心流连,加快步伐绕过转角处的“圣灵喷泉”快步走进罗马圣灵医院(hospital Santo Spirito)。

朱炜:“鸢”St John

朱炜:“鸢”The Madonna and Child with Angels

朱炜:“鸢”The Virgin and Child with St Anne

朱炜:“鸢”The Musician

朱炜:“鸢”The Annunciation

今天和托尔医生(Marcantonio della Torre)的合作课题是解剖一位死于剑伤的青壮年尸体,重点理解男性人体的肌肉组织。这是达芬奇第一次来到托尔医生的解剖室,半地下室的房间有20平米大小,中间临街处开了一个直径50公分的圆形窗子,除去圆形窗子投射进来的自然光外,房间里没有其它光源。一个冰凉的台面上摆放着军人的尸体,靠近内墙处有一个小平台,上面摆放着一些银光闪闪的解剖用工具,虽然这些工具和屠宰场的有所区别,但有些工具确实是通用的。托尔医生看到达芬奇进来,鼓着腮帮示意达芬奇在角落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快速在剩下的半片黑面包上涂抹一些类似猪油的肉泥酱,三五口吞咽下肚,完成了他简单的午餐。达芬奇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颚部位,依然有点油渍渍的,他看了一眼军人的尸体,立刻被其强壮的肌肉吸引。托尔医嚼着嘴里的面包残渣,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马上开始”。

朱炜:“鸢”The Dreyfus Madonna

朱炜:“鸢”The Baptism of Christ

朱炜:“鸢”The Benois Madonna

在熟练的技法和叮当声中,尸体背部的皮肤被首先切开,斜方肌塑造了肩部与颈部的体型,三角肌与冈下肌各有其机理,另外肌肉有很强的伸缩性,为人体活动提供了必要的支撑。达芬奇认真地记录着,速写草纸上画满了他对人体解剖的理解,有些是直观速写,也有一些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理解,无论从力学还是美学,达芬奇都认为,最直观的美就应该是艺术对于人体的表现。

朱炜:“鸢”The Virgin of the Rocks #1

朱炜:“鸢”The Virgin of the Rocks #2

他们几乎没有感受到解剖室内的难闻气味。托尔医生熟练地剥离着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缝隙,达芬奇的画笔则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在大圆肌和背阔肌叠压交界处有一个明显的形状触动了达芬奇敏感的神经,这个形状像是“鸢”。忽然,他感到有双翅膀在扇动,当它飞翔起来时整个解剖室屋顶突然打开,很强的光速照射进来,白光让达芬奇暂时性失明,但他却能感受到飞翔的“鸢”,在盘旋了两个弧线之后,“鸢”的左翅像锋利的刀片划过达芬奇的脸颊,然后迎着强光消失的了无踪影。

朱炜:“鸢”Mona Lisa

朱炜:“鸢”The Lady with an Ermine


长按二维码图标关注“朱炜”公众号

朱炜:“鸢”

从图形图像层面理解艺术作品

0次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