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蔽的杂论,不成文章

蒙蔽的杂论,不成文章

人类从未停止给自己制造保护伞,他们在这把伞的内衬上画出一片天空,再把他们的惯例和定见一一写上去。艺术家却将伞衬剖开一道裂缝,甚至撕破那片穹顶,好让一丝自由的混沌之风吹进来,让那块透过缝隙的视觉笼罩在一束强烈的光线当中:伍兹沃思的水仙花,塞尚的苹果,麦克白或艾赫伯的侧影,就是这种视觉。于是,效颦之辈蜂拥而至,拿着一块跟视觉大小差不多的补丁修补保护伞,文字解说员也努力用定见补上那道裂缝 ——这就是所谓沟通。只有另外找到别的艺术家才能剖开别的裂缝,进行规模也许越来越大的必要的破坏,为他们的先驱者恢复人们再也看不到的那种先于沟通的新颖性。这就是说,跟对抗混沌相比,艺术家必须花费更大的力气对抗那些定见的陈辞滥调。

有时候书本知识是一个好的切入点,我现在有时怀疑那是否是标准的解,是不是有些以讹传讹的误解化,继史学而言,因为每一代的传达,不能确保它的无误性,所以至今人们所了解的部分标准化的答案,也可能说是被蒙蔽了的。在我们历史系统中,从神话时代算起有着5000年的历史,这是我们从小所接受的文化教育,而后有着三皇五帝的开辟。但是据我所了解,许宏博士在《最早的中国》当中所表示,最早的中国所出现在于洛阳二里头遗址,二里头所能追溯的时间是为商朝,也就是说我们所说的夏商周,夏是否存在也是个未解?因为考古证实没有一件文物与夏朝相关,只是我们所了解的书面记载,大禹治水可能视为传说。那也就说明中国至今3700年,至于五千年的历史不可证实,如若按文字记载,全世界人民最早可能都是从非洲进化而来。

就好比我们谈到敦煌,我们所马上浮想的是莫高窟,莫高窟始建于十六国西晋开始,而“敦煌”一词,最早见于《史记·大宛列传》中张骞给汉武帝进谏,言“始月氏居敦煌,祁连间”公元前111年,汉朝正式设敦煌郡。而历史的考证则是商朝之时,中原部落战争失败后迁徙到河西的三苗人在这里繁衍生息,而敦煌属古瓜州的范围,因为在当地发现游牧民族留下的许多岩画。所说文字的记载是可了解的方式,但不能作为思想的固化还需人类的证实。

我总不解如今的图书馆以及图书网店总会有畅销书一栏,可是总会是那几本书,《追风筝的人》《人间失格》《撒哈拉的沙漠》等等,我并不是说胡塞尼、太宰治、三毛写的不好,我曾经看过一段对于畅销书的评语写的很好,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大家认为读书应该读一些引人向上、励志的书,例如一些名人传记,看看这些人怎么奋发向前,我反对年轻人看太多这种书。为什么?我发现一个人读励志的书多了会变成傻子,也就是励志过头了。无论任何困难,任何问题,他就想要勇往直前、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他没有考虑到是不是自己错了,是不是一开始自己的决定就有问题。他不管,反正从头到尾就是立志,志气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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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继而言我自认为这也不是一个好的时代,此话并无抱怨,当今人们认为吃饱穿暖就是好的,我觉得那是不负责的说。因为相对而言经济文化不可敌于先朝之地位,晚清之后的崛起都要比当今纯粹,如今是信奉金钱的时代,是一个物质决定精神生活的层面,这是一个极其恶心的说法,但也是当今的局面。所以我不庆幸如今是一个好的社会的命题,那什么是一个好的社会?我自认为它不是一个完全泥古也不是完全接受外来文化,他是结合到一个最高层次的节点,而我们这个时代的外来文化融合,就我来看只不过是猴子穿西装。

蒙蔽的杂论,不成文章而中西文化的结合出来的大众语言形式有很多,作为艺术语言的电影媒介,我认为它可以救助一些粗鄙的人,这是容纳多种艺术的现代科技的综合。是一个容易被接受又会被高尚化的语言形式,凡是可以救助精神上的东西都是高尚的,电影始终不是现实世界,但是看一场好的电影真的可以洗涤,有些实验艺术短片拍的极好。我自认为的一些好导演:迈布里奇、卢米埃尔、普林斯、卓别林、黑泽明、基顿、小津安二郎、北野武、王家卫等等。我不知道为什么电影越拍越多国民水平也没有太多提高,到底是什么?还是商业化的掺杂,人们愿意花几十元去一次电影院,认为看一场漫威非常爽,就诺兰而言:”西方电影没有新的发展所以才去拍一些科幻片,制造大动静。”这种低格局的东西已经走向扭曲,我们既然试图去了解一项艺术的方式,就应该去发掘它背后根本性的纯粹。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我只能说人类这一批产品很粗糙,没有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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