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时代的“禅”

——雨夜瞎扯

“禅”在这里是借用,为了文字上的装饰需要。四川人常说:“久等必有禅”。实际要表达的意思是劝人忍受住夹磨,和宗教乃至其他方面并无太大关系。

话又说回来,毕竟提到了“禅”字。铃木大拙谈过禅和“坐忘”如出一辙。而“坐忘”可以解释为一种用身心求证到的实有的生命状态。但要“忘”,首先得有记忆!

童年时代,家的附近就是火车站和肥料厂。喷着粗气嘶叫奔跑的蒸汽火车头和肥料厂纵横交错的巨大管道,构成了从小的视觉记忆。在目前的人生经历中,除了旅行时的浮光掠影,我从未真正经历过田园生活。以至于在种植花草方面几乎是“杀手”。工业时代的“禅”

虽然是个人体验,应该也会有共性的体现。人类社会走到如今,工业的元素已经无孔不入,带来了视觉和审美习惯的巨大改变。那些锈迹斑斑的工业产物,有时带给我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温暖和体验。所以不论是现在正在画的钢笔彩墨、纸本综合还是以前的丙烯画,如果完全剥离了这些熟悉的元素,对我而言就如同在说假话或者制作塑料花。工业时代的“禅”

田园牧歌的社会形态是人类的童年。我们可以怀念,但无法再去刻意复制。正如现代人写古体诗就总会有一种隔离感,因为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南山之下的庄园。有些东西不是不美好,而是她已经过去了。让她硬生生地长到现在,就成了无根之木。

绘画作为社会镜像和个人心理的投射,也必然带有现实环境的因素。因为爱画工业元素、废墟,让不少朋友都因此关怀我是不是有内心阴影。闭门自审,觉得自己应该还算是比较阳光吧? 不过黑暗和光明总是共生的,正因为黑暗,那一点光明才特别温暖。向死而生,所经历的一切也才更值得珍惜。

工业时代带来的好坏都已是必然,就如同鳄鱼嘴上的大树一样,禁锢着生命也会开出花朵。总有一天,这些记忆都会达到“忘”的境界融入寂静,再生发出新的时空。工业时代的“禅”

工业时代的“禅”

工业时代的“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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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时代的“禅”

工业时代的“禅”

工业时代的“禅” 正逢下雨,瞎扯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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