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

天和天之间隔了风波,无数风波。

初生

初生

《初生》写于2019年3月,纪念那个焦虑又湿漉漉的上午。

初生

《猫》忘记了写下来的动机,但我仍能感受到当时的戾气。

初生

《忌日》我谈不上对他有什么怀念,或许是借人抒情,悼念的对象实际上也是我。

我所向往的是一种抛开来的真实,而实际操作起来又是极端的隐秘化,把一切真实都掩埋的很深。我极度厌恶自己的这种虚伪,可另一方面,我又理解自己不敢袒胸露乳的原因,这些矛盾我从来都没有解开过,我开始回避这些麻烦。

我认为我已经没什么好解释的,问我表达的内容都是什么,我只想说无非是“活着可真操蛋”、“体制可真操蛋”、“我身边的人也他妈操蛋”、“我最操蛋”。有时想来也荒诞,我竟然可以用那么多种表现形式来变着法儿的诠释“操蛋”一词,而且还始终不丧失想继续诠释下去的欲望。好在的是,没人来问我这些,我也不失作为正常人继续潜伏下去,可每在我想放火烧楼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始终没有被人群同化,这是这个社会的一大损失,也是我注定被贯彻一生的悲剧。

损失?我当真这样认为,悲剧?我当真这样认为。

初生

初生

但愿低俗的附加品真的能散去。

也但愿我真的能看到一行彳亍的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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