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梦诞与现实边缘

游走在梦诞与现实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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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记忆》76*57CM 木板布面油画 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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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殇》76*57CM 木板布面油画 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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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记事.惹春风》53*43CM 布面油画 2013年

一丝荒诞不经,看似自然而然的画面组成,其实并不简单,画家石经虎的近期作品中,我比较连贯的得出了这些感触。与画家本人画与话的交流中,人与画是共通的,一样的别样冷寂,一样的谦逊而有内容。善于倾听是大部分艺术创作者所欠缺的,他不存在这些,令人耐看的作品背后是其多年沉淀的结果。

经历了几个时期的调整,从最初的空泛眼神到有精神的深层次表达,这是不容易,在强调个人风格的今天,能够舍弃相对容易的画面符号,即所谓:1.塑造刻意;2.题材固定。而选择相对难却长久的精神表达,不能不说是一种勇气体现。

初次看到经虎的画作,是在论坛上面,空洞的眼神,一种似乎在控诉的强烈压迫感,很符合当下时代特有的焦灼戾气,看后能使观者产生紧迫感,这种感觉比较容易在文学影视作品中体会,要在相对小而定格的架上绘画上实现是不容易的,在早期作品中,他所做的尝试,已经初具精神,但是略显直白的画面刻意,几双空洞,冷寂的色彩,统一在一个画面中,有情感倾向性,似乎多了一些常势,少了一些厚度,比较容易走入一种自我复制的过程,关于梦诞并以一种近现实的而非现实的的人物形象来表达其精神!

经历几年的磨合与自我体察,画家逐渐在肖像绘画上面,语言渐渐丰满,固化的东西融合到整体架构当中,突兀感没有了。在一系列自画像中,有近乎揶揄的出世境界,仿佛老庄之梦蝶,头戴花饰,身披袍服的放诞不羁,傲视怅然的自我情怀,梦诞而又真假兼有,让我及许多观者都有了一种想当然的带入感,所谓人人在看,自我感受不尽相同:讶然、寂寥、小舒怀亦或有之。疏狂与自持在同一张画面中体现出来,平衡感这个很难得又很容易的东西,他调整形色结合,让我们每一次期许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在一张经虎画老父亲的画中,“父亲”不仅仅停留在具体的表象特征中,对于有着强大刻画力的经虎而言,无节制的具体刻画,当是一种迷沼,进得去出的来是不容易的,软写实的经久耐看逐步架构了画作的完整性,我们以一种宏观的姿态看画中老者,不局限于一处,不再是以往的老迈无助与怅然若失,换之而来的是,人皆有之的心灵感应,不再是某一人某一类“父亲”,或者“父亲”只是情绪的依托者,我更倾向于致青春般的感悟,表达着与青春渐远的老男人情怀,头顶的花饰当是一种表达,灿若初放的过往,戏剧般的焦点呈现,可以作为画家阶段性绘画的临界点,再往上走又是一个新升华,作为新一代青年写实画家,写得不是“实”而是“真”,画家心中的“真”,真性情,真心境,真表达。

石经虎的画与人如其手书的“幽兰”二字一般,闭狭暗室难掩其沁脾馨香,疏狂不失真我,感佩石兄至诚,觍颜而为文字,聊作简叙,或有疏漏偏狭处,一笑了之!

——刘锴坚写于2014年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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