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与少年老成

文\懒云

年少轻狂与少年老成 离晋宗的展览越来越近,而我应下的文字仍只字未落,心里着急。写人写画对于我都难,我对于描述有障碍。无论是人与事,于我都是或可说。难就难在这或可说。 晋宗比我上山早是我师兄,而我又足足比他年长十岁。无论是在为人处事上或是习艺求道上,我看似都比他多些经验。虽然对于笔者而言,我不应以年长而高居,但或许难免会有此等嫌疑。 晋宗与我接触的不多不少,距离刚刚好,恰恰在一个能观察的度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对晋宗的观察一直在进行,无论是为人或是绘事上。 晋宗的书法与绘画,我现在着实下不了任何定论,甚至于给不了任何的建议(因为我跟他尚且还在路上)。为艺与为人一样,太莫测,太多变数了。 晋宗二十出头,当下就办个人展览,实在是年少轻狂,这一点我又嫉妒又担忧。为人为艺尚在萌芽期,比起同龄人,他确实少年老成得多。在十方晋宗担负很多事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不惧不畏地去担起很多人不愿意干的活。是年少轻狂的直率也是少年老成的担当。 晋宗的书画也是如此,他在吸收着也在挣扎着。他知道应当继承前人,也在前人的影响下挣扎着表现自我。在尚知中轻舞飞扬,又在厚积薄发中探索着未知。 怀着对于晋宗的嫉妒与担忧,我愿与大伙儿一起放长双眼看看这年少轻狂又少年老成的西北男孩儿,如何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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