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权吗?

我极权吗?


在与一位有识之士交谈时,他说:“你作品中的极权倾向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我解释道:“不,那实际上是改造后的极权美学。因为我是反对政治极权的,我的工作恰恰是转移人性中的极权崇拜到美学之中,在这里用科学民主的概念取代了政治。

以我所见,极权崇拜是一种本能(无论纳粹还是苏俄),即使如西方民主社会那样极力压制,讳莫如深,它仍会从缝隙中渗透并伺机爆发。对于危险本能的最好对策是转移、纾解和升华,因此,可以用文艺描绘一个有安全距离的极权形式,一种提炼和无害化后的极权美学,表现它,但告诫出它的现实危害。我的一部分艺术作品便是这样的初衷。”

“原来如此。”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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