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现在我并不认为我的作品能呈现一个宏观叙事或个人情怀,甚至也不认为它产生了什么意义,借用一个流行的表达方式:当我在画画时,我在讨论什么。只是通过个人劳动而产生的一个有形象的物质,当它被完成,就沉默的等待下一个物质的出现,从这个角度看,与农人种田,工人造车并无甚差别。

我将各个形象安静的放置在它们的位置上,安排的欲说还休,事实上它们也使我局促不安。惯性的使形象凝固,看不到变化流动的痕迹,同时我无法将色调明快起来,这已经将创作和个人认知系统的问题昭示出来,但有必要将这些问题放大,以便不至于将自己陷入一个表述起来温吞矫情不干脆的网。所以我不停的呈现一些形象,希望能通过一定量的反复达到一个明确陈述的状态。

在无休止的怀疑否定中,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轻浮而扭捏糊涂,像极了一把软绵绵的刀。

有时觉得自己提出的问题并不精妙,究其根源在于,我并未做到一个实质上的明白人。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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