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禹古典景物油画

 不同于残酷青春绘画的伤害主题,画家关注的伤害更是记忆中的感性经验的积累,当记忆成为历史的对象——而其表达只能通过对情感的模拟,象征化来实现,“造景”——玩偶、鱼、鸽子、枯萎的花、破旧的铁皮箱,无论何种组合方式,画家始终在造景,面向自己的记忆和当下的生存体验,诸多景的意象都在反复呓语:不重要——无人注视——没有价值,本身的象征指向和个人历史融为一体。美丽而残酷,如时光流过,那些难以名状的什么都永远地划上痕迹,轻微的划伤却依然是痕迹。即已然有了痕迹,则无法消弭、磨灭、修饰的。陌生的个人体验。陌生—源于它的离去和永不可复制。一代人的价值观取代了传统,深刻,永恒,绝对,唯一,这些价值不再重要。取而代之是,表面,瞬间,快乐,机械。这些概念更新了时代,画家就是将公共情感的表述转借入作品之中,让作品来转译历史对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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