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家林然的影像心境


摄影家林然的影像心境


《摄影家林然的影像心境》 

 文/巴力 


初次接近摄影家林然的作品,便被他的影像理念和文化经验所吸引,并情不自禁地融入到由他的潜意识倾向展现出的心境当中。

 对林然本人,了解不多,只是在他的摄影作品里,第一次间接地触摸到他的内心。 据说,林然曾经北漂10年,期间,一度被边缘化,之后,被迫回到故乡成都,又沉寂了10年。前后20年,对于一个挚爱摄影的人来说,始终如一的坚守一件事,并为此进行长久的思索、探究,确也不易。

 然而,在他的《穹谷》摄影系列的本质里,非常意外地被其磅礴的影像气势所震撼, 如同发现新世界一般,令人肃然起敬,恍如在他的影像世界,重新亲身经历了一场关于生命经验的体验。

 摄影家以自然景象硕大的体积,委婉的演示了被定格后的浩瀚与伟岸,并经过影像语言,细腻地隐喻了"静态"生命的漫长孕育过程,且将依附于"时间生命"的"存在因素"及"焦虑意识",集结在影像语言的叙事序列当中,既坦然解答、鞭策了"匆忙"过失的原委,也以此真诚告诫:我们每时每刻都需要主动地选择、培养对生命的呵护,以及持续维系生命的勇气和能力。摄影家以宏大的视角,不仅交代了自然物象的体温、体态和情绪,更以博大的心境,使原始的生态原貌,具有了人文因素的庄重,并不失时机,下意识地暗示了与人类散漫行为相关的,包括人类明确减缓对彼此关照的衰竭迹象。 

林然诚恳地借助影像,传达了他与中国文化之间存在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及始终未被其它文化形态所左右的个体思想和观念,尤其是通过影像手段,客观表述了视觉化的哲学性思考与主张。 

《穹谷》中,空灵、深远、自由的旷野视角,或类似于中国水墨文化的泼墨形态。摄影家经过视觉形式更替性的转换,使摄影中的影像语言,准确的具有了超现实表现主义的写意属性,且赋予了更加浑厚、凝重的色彩,甚至,因为于此,可以阅读到每一帧影像的"文化记忆"。他在一个极富现实的多元环境,不仅流露了异常孤单的身影,也将那份孤单,自然融入到对生命深层体验的环节,不难看出,由个体"修炼",至文化认知的实际"修为",继而衍生出一份于文化态度密不可分的沉稳因素。

《穹谷》的气势,不同于以往大多数摄影较为顽固的拍摄模式,摄影家以内心活动为源点,成像化的进行了文化心理的独白, 这其中包含了对人性间接的重温、同情、爱怜和歌颂, 在"存在与虚无"的隐喻分析层面,交代了"觉醒"意识及"宏大"气势的语言叙事张力,包括对"相对文化",因摩擦所产生的精神透析与解读。

《穹谷》系列,不仅改变了风景摄影概念化的表现形式,也格外的有别于以往摄影语言简单直白的惯性规则, 它既存在"景象与意识"相互交织的逻辑关系;也蕴含了摄影手段可以自如 "挺进"文化"体态"的意向;更以非符号化的风格,传递了别样的文化心理及不同质感的视觉韵律。 同时,以个体已有的能量,使影像呈现了轩昂的气息,并经过理性的交叉"释放",使已获得的经验,在影像的方寸间,贴切地得以意识形态化的图解, 从而,为识别不同类型的影像风格,提供了独特、真实的依据。

 林然,作为中国当代摄影界为数不多的优秀摄影家之一,因其作品,已经完全与世界不同文化背景的影像语言,构成彼此交汇。而这个清晰、纯粹的过程,基本确定了:摄影家的存在价值和意义,以及如何存在,或如何继续存在"的答案。

 在当代众多"影像作品"中,我们比较容易看到许多极端的创作追求,他们拼尽全力,或傾其一生,偏执地克隆、追随了西方文化的格调,其结果,不仅轻易丧失了个体文化身份,也使影像所具有的"意识形态",被摧毁性的进行了"文化剥离"和"戏谑",乃至,长时间的沦落为外来殖民文化的奴隶。 

谨慎的面对不断濒临的危机,唯有"个体文化"的"自觉独立"意识,方能维系"存在"的根本与基础,以此,避免被轻易吞噬的可能。庆幸的是,照相术诞生百余年后的今天,摄影艺术,作为既独立又与意识相关的视觉影像形态,也具有了中国影像文化的精神和特征,摄影家林然的非凡手笔,确切的注解了极少数中国摄影家,尚存的清醒意识与个体文化绝对独立的态度;也因此,明确的预示了中国当代摄影,关于影像的人文思考与表达观念,以及随心驾驭所具有的稳定因素和能力。

 心在,行则自由,方向则更远。摄影家林然独具理性的知觉心智,以及坦然坚守孤独的勇气,或许,可以促使我们依旧冷漠、散乱的文化意识,包括那些仍然存在的昏浊目光,能通过摄影家的影像思想与视角,修正性的被牵引到那份具有启示作用的凛然心境当中。


摄影家林然的影像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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