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需要一个代言人。
此刻,我需要一个代言人。
文:西艺
今天,偏头痛又发作。
拍照的时候,又不小心摔坏了手机的摄像头。
贴了一面磁铁墙,忙了半天,还粘歪了。。
这个怄,这个气!
于是,磁贴墙上的第一幅画,我就画了个哪吒。
心理医生会建议那些有心理疾病的人,写写日记、画画画。
可见,文学和艺术对于人的心理是有治愈作用的。
有些人就像两栖动物,在海洋里才能够更自由地呼吸。
不用药物,也不需要医生,就能够做到自主切换的人,是多么幸运的一群。
所谓自主切换,无非是,想写的时候写,想画的时候就画了。
把心里的话,写出来。
把心里的话,画出来。
这就是我们说的艺术语言(不是语言的艺术)。
画家们经常会用一种符号,来代言自己不吐不快的心情。
以笔墨、以色彩,诉说心中的激情、愤怒、寂寞、痛苦、悲伤与平静。
如,孔千的蚂蚱,如徐累的马。
艺术语言,妙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人曾问金庸:"人生应如何度过?"金庸答:"大闹一场,悄然离去。"
这一刻,我想到了《了不起的盖茨比》,想到了《泰坦尼克号》,想到了《霍乱时期的爱情》,想到了《哪吒》。
虽然,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
都是在,且行且珍惜地活着。
但,好在,我们还可以画画。
而我今天的我,只想画个哪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