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色之《碰撞》


" 可以做很多事,

 如果非做不可,

 可以无所事事,

 但你无法找回依据。

 一颗滚石知道来自何处,

 另一颗滚石等待碰撞,

 困在塞伯坦星的生物, 

大部分人依赖看得见的微光。

 你呢?

 热爱生活还是活着!

 恨不得一脚踢飞这到处可见的皮球?

 灵魂触礁那一秒,

 痉挛、颤抖、爆裂,

 所有飞蛾知道它们壮烈牺牲, 

我不再追究出生那一刻如何孤独 

以及失去的空洞。

 我是一颗巨大的,

 崩溃的行星, 

滑行在浩渺的宇宙之中,

 跌跌撞撞,

 不再理会是否找回生前的轨迹。

 有些人热爱追究,

 喜欢攀附, 

崇尚巨大的幸福。

 庆幸自己比飞蛾认真,

 你尚缺完整的运气, 

人类史上, 

灵魂出窍的人,

 也许就那么几个。

 陨落的石头,

 记不起的姓名。

 希望如流星,

 滑落、滑落,

 碰撞、碰撞,

 爱看流星的人,

 才能和生活保持纠缠,

 那些最艰难的部分,

 他们害怕星球爆裂般视而不见,

 并隨时为了生存,

 视而不见。"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玩色之《碰撞》

本期《碰撞》一式三件,用了立体感与空间感很强的黑、白、灰三色主打,希望打开色与色碰撞的超级快感!

 说到这件作品不得不谈一下丑与美

《美学理论》背后最根本的是打破主体对客体的同化、恢复客体超出主体规定的内容这一否定辨证法的思路,亦即存在着被主体规定的客体与本真维度的客体的对立。在阿多诺看来,美与丑正处在这样的对立中。他认为,美是主体对事物的同化,丑则是未被同化的东西。一般认为,艺术关于美而排斥丑;阿多诺则主张艺术既需要丑也需要美,甚至丑更具优先性,美源于丑而非丑源于美。丑可从两个层面来看。首先,在哲学上丑是不一致、不和谐,在形式上未被组织好的粗糙事物。阿多诺回溯了丑的起源。丑最初是对恐惧的模仿,例如原始时代的脸部装饰和宗教面具,它们表达着对自然中无法掌控的力量的恐惧。后来随着主体觉醒,人们渐渐凭借主体的力量实现了对自然的支配,由此摆脱了恐惧,这时人们才将这种对恐惧的模仿视之为丑,而将其作为禁忌。其次,在社会中丑是那些被社会压迫、想要颠覆社会的因素,例如社会底层的"贱民"。资产阶级所谓的自由艺术将社会底层的题材污蔑为低俗。有两种处理这种题材的观点应当批判:其一是宣称正因为现实已经够丑了,所以更要捍卫高尚的美,因此要遁入唯美主义;其二是在表现社会底层的丑陋的时候,试图突出他们的人道主义和人性的高尚,这是对丑的美化,然而恰恰在这美化中取消了社会底层与社会的冲突,抹去了社会底层的反叛力量。阿多诺反感对美的宣扬和对丑的无视,他主张丑本就是艺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与丑相伴的美不过是庸俗的美;而美作为主体对事物的同化必然是形式化的,是将自己的形式加之于材料而去钳制事物,这种主体与事物之间的"和解"本身就是一种暴力。阿多诺说,和解的暴力行为、美学的形式主义和无法和解的生活是三位一体的。生活不可能完全顺从于主体,从而为美所和解,丑永远都会存在。与这种美与丑、主体与非同一的客体的对立相关的是艺术中摹仿(mimesis)与理性的辩证关系。理性是主体对他者的同化,是规定对象的暴力;摹仿是主体对他者的对置,是对对象的追随和顺从。这两者对于艺术都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只有摹仿,艺术就会退回到巫术;如果只有理性,则艺术则可能成为科学的一种变形。因此,在艺术中,必须以摹仿来批评理性,以理性来引导摹仿,二者之间的对立冲突和相互作用实际上决定了艺术作品的深度。理性在艺术中表现为构成(construction)原理,它把所有的元素组成为一个结构。这种由理性所构成的艺术被称为"客观艺术",而与讲求主体的情感表现的艺术相对,然而,"客观艺术"本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词语,它实质上只会走向功能主义,因为理性的构成必定会有外在的目的。我们要做的不是去以理性规定事物,而是去摸索事物本身的语言。这是阿多诺对于丑与美在理论之中的见解。

 同理我觉得无论你现在做什么,对人与对作品的理解,你首先得学会从丑中挖掘出一些美好的东西,这样我们才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迷惑,爱上一件作品或者人类,最根本的还是要有包容与发现丑陋与残障之中的美感才可以透过理论解剖到生活及生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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