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艺术

    在《艺术的起源》和《理解艺术》这两本书中把“艺术”的肚子搞得很大。宗教艺术,民族艺术,原始艺术等等个怀鬼胎;古典主义,印象派还面还来个后印象派,立体主义,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达达主义,野兽派,中国派,西方派,日本派还有好吃的蛋黄派都在酝酿着美好的下一代。不知道在地球村的作用下它们会不会变成兄弟,如果不是那至少也是邻居。话又说了回来,哪有什么秘密是邻居不知道的,连你晚上要起几次夜都一清二楚。互相之间表面上装着不是很熟,甚至还红过脸,可心里都在暗暗的发狠: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晚都要起五六次夜。好在大家都好好的活着,有滋有味的。却活不出前辈的影子,偶尔蹦出一两个调皮点的家伙,千辛万苦的往前蹦,瘸着脚掐着胜利的曙光以为自己出来了,结果回头一看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画画的家伙们头上都自以为是的扣着“艺术”这顶大帽子,大摇大摆的云里雾里,不懂的其中玄机的人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口水似乎相当珍贵,慵懒的伸出鹰爪似的手,纤细的指头指下头上那顶有些变了形长着白毛的帽子,问的人只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的人帽子做得很大,就干脆在里头安了家。)有一天他在云里雾里的时候,不小心低了下头,见一工人模样的人正俯那描着,便毫不吝啬的指着这位埋头苦干的朋友摇摇头说:匠人也。匠人很是无辜的抬起头答道:混口饭吃,一张画顶好几个馒头呢。苦涩味的微笑过后接着回过头继续描自己的,这位大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继续前行。大师依然过着云里雾里飘千山万水的生活,有一天突然感觉温度有些高,他丛云里雾里露出头来想看看情况,看见岩壁边上站着个黑不溜秋光着屁股的家伙在那涂抹着,岩壁上色彩斑斑点点,题材无序,构图无序,色彩无序,比例无序,没有光影效果,煞是惹人欢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始艺术,想到这,这位大师忍不住的笑得流出口水。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这位黑大哥的光屁股上,一阵从未有过的凉意使得黑大哥四处张望,正把头抬起来呢,又一滴正好落在他嘴里,看着在头顶上的云里雾里,他估摸着可能要下雨了,提起身边的长矛朝山下跑去。此举正中这位大师下怀,忙从大裤裆里掏出笔和纸摹画起来,边画边嘿嘿的干笑着,大有形势一片良好之意。这拿回去,再变一变,加点城里人喜欢的东西,肯定雷死那些憨憨。
    接下来本意是想说说宗教艺术的,这玩意有些诡异,讲到它非得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拿出来排辈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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