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时从阳台的花盆里分别剪了几支带来,知道他们是生命力极强的植物不必担
心挂掉。九个小时后,我把他们临时种在了几个剪开了的饮料瓶和院子里扔的有豁口的
破搪瓷缸里。边收拾房子边给窗台上的他们画肖像。一年后,他们已经不负我望从牙
牙学语、步履蹒跚出落得亭亭玉立、道骨仙风。两年后,我便给我所有的和植物相关
的作品起名叫《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