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想录》节选三篇

《随想录》节选三篇


Neel属于天才型画家,你拿他(她)们没办法,一出手就那样。其实美术史上这种人也不多,蒙克算一个,莫兰迪算一个,更多的艺术家不是这样,要挣扎很多,努力很多,纠结很多,明显的如毕加索和勃洛克,当然结果都是一样,就是和“上帝”对话。今天在西方文化语境里不再强调(相信)天才逻辑了,这种艺术家还会出现成了问题。对于艺术家的问题是要明白自己到底是那种类型,想起那句歌词:“不是你的,想得也得不到。”

谈一谈关于“创新”的问题,我们看一个艺术家之所以成为一个艺术家要看他(她)的作品是不是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面貌,还要看面貌背后是不是有一个语言体系,还要看这个语言背后是不是有一套方法论,还要看这个方法论背后是不是有一个思想体系,还要看背后是不是还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们通过学习经典看到的是被归纳和总结过的结果,是倒叙的。而这种发生却是顺时序,倒推也许是推不出来的。当然这是从现代艺术的角度上看的。

荒木经惟是我比较少喜欢的日本艺术家,不同于“超级扁平”的后波普艺术。荒木通过看似“色情,窥视”的作品(摄影)表现了人性的复杂性。面临荒木的作品(如东京日和),夹杂着身体,性,悲情,爱的各种情感被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就像他们第一次出现。当然好艺术的悖论即是把艺术的不可阐释性和阐释的无限性间的张力。未曾验证过的是与《菊与刀》中表现日本人民族性中的印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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