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魏盼盼

88年出生,女,自由撰稿人。曾是北漂一族,做过编辑和文案,返乡前任职于蓝标旗下房地产广告公司。


目前全职画画。尝试过油画、丙烯、水彩、彩铅等作画媒介,风格固定在抽象范畴,阶段性有小的波动,一直在做新的尝试,习惯不预先画草稿(但也不是绝对),算是意识流画法。这种画法缘起于一段痛苦的日子我想要治愈自己想要活下去。后来经历了几年之后,发觉不痛苦了,于是慢慢地开始追求感官上的美感。为了尽快提升自己和积累一些作品,2020年将全部精力放在画画上,希望能有所蜕变。


下面是一次画展时的访谈文案。

(不住是我的笔名)

宋琨:你画面的颜色很生动,可以描述一下你的性格吗?是跟你的画面一样雀跃,还是比较安静?

不住:大多时候是安静的,我非常享受静静地呆着的感觉。这涉及到一个问题:孤独。如果主动选择独处的话,你会发现一切都变得娴静起来。我习惯把无处安放的青春投放在孤独里,这种孤独赋予我创作的情绪。但有时我会非常欢脱,因为内心有一部分是永远长不大的。

宋琨:创作把你内心的小孩子唤醒并且呈现,这个说法准确吗?

不住:是的。大学时在本子上涂鸦,我给这个作品集取名“白痴”。绘画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保鲜剂,没有目的,没有条条框框,没有好坏。它是一件单纯的事情,应该比孩子还要孩子吧。

宋琨:通过创作来疗愈的方式有很多种,有时是表达、释放情绪;有时是进行自我探索和反思。你认为这五幅作品是偏向哪一种呢?

不住:在画画的过程中,我从来不去追求什么,因为任何欲望都是一种束缚。我的画是意识的即时流淌,不做准备,每一幅画都是我内心的一个片段。我总渴望自由,渴望摆脱现实的枷锁,渴望动物的原始感。我向往大山大河,它赋予我那种“与世界同在”的饱满感。

宋琨:你说,“每幅画都是你内心的一个片段”,这些片段是什么?

不住:与其说是片段,不如说它更像一种状态。《冰与火的欢歌》是一种非常直接的表现,是我28岁时仍然存在的激情,这种激情存在于各个方面。我对绿色很敏感,喜欢绿色,喜欢一切植物,喜欢《瓦尔登湖》。所以我的画里常出现植物的元素。我希望我的画是充满正能量与希望的。

宋琨:这几幅画让我感受到很多欲望和能量。可以讲讲它们背后的故事吗?

不住:在创作这些尺幅比较大的作品前,我没有钱也没有精力去这样画,只能用速写本偶尔满足创作的欲望。从北京工作回来之后,我知道时间到了,小幅涂鸦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需要正儿八经地画一画了。作画需要积累和沉淀,画画之外的感受被短暂的绘画表现出来,这是累积到一定程度的结果。你在画面里感受到的快乐与痛苦,爱与被爱,都是创作之前所积累的。

宋琨:为什么经历过北京的生活,你感觉准备好了?

不住:我并不愿意去北京,当时买好了去大理的车票,但家里人特别担心和反对,去大理的前一天晚上我退了票,我不想用我的梦想去伤害我的家人。北京人太多,人心太复杂。在北京生活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事,不适合我这种“不求上进”的人。还好家人同意我两年之后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选择城市。

宋琨:《旁若无人的爱》这幅画中,蓝色和红色的对比十分强烈,这种对比,仿佛在相互抗衡。而画中黄色的部分,它好像在试着说话。这些颜色呈现怎样的情绪?

不住:你说的很对,画面中的颜色是相互的,是彼此依存的,分开来说,就什么都不是。饱满的颜色如同太阳的光辉,是生命的本能。这幅画充满着强烈的生命感,如果这是一个人的话,红色是旺盛的骨头,黄色是呼吸的五官,蓝色是脊梁。

宋琨:在创作前、创作后,你的心境会产生怎样的变化?

不住:创作本身是一种修行,当决定拿起笔,内心已经被一种隐秘的力量托起。一个人的正面的与负面的部分都不再有对错,它们都是客观的存在,属于生命本身的内容,内心因此变得干净。

宋琨: 也就是说,创作让你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不同面,也接受一个事实:你的不同面是一种客观共存。

不住:坦然面对自己,接受自己,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

大学毕业于中原工学院,攻读视觉传达艺术专业。

其它爱好:摄影,羊毛毡手作,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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